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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