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原不原谅,都看她。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原谅也是。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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