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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