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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