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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