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还能怎么办呀?庄依波说,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
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不到一个钟头,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庄依波却再度一顿,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才又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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