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你好精致啊,但我跟你说,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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