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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