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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