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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