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稳手心里藏了一个小方块,他计划要先实验一下,不然关键时候出错闹笑话可不好。
苏凉寻声望去,只见鸟瞰脑袋埋在双臂之中,肩膀微微颤抖。
解说a:刚刚6号那波配合太厉害了,他们现在还保持着满编,真是一个奇迹!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我这有一队人。血腥呼吸很轻,只说了这六个字。
没再询问血腥那边具体的情况,没有声援,耳机里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苏凉头发有些湿,几滴调皮的水珠顺着天鹅颈一路下滑,滚进被浴巾裹住的身体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我还是有的。
苏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抱着薯片包装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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