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就算是大点的孩子,也没有闲着的。
两人一起去了对面的小路,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前面的竹林,张采萱余光扫到小道旁的笋,面色一喜,道,真的有了。
想了想,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
直到此时,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
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搭个顺风车去镇上。
张采萱回去继续收拾地, 到了时辰回家做饭,就这么忙了好多天,才把后面的地全部翻完撒上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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