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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