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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