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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