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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