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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