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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