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那让他来啊。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霍家的大门从来都是对他敞开的,不是吗?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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