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向许听蓉介绍了陆沅,容恒才又对陆沅道:沅沅,这是我妈。
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慕浅耸了耸肩,道:没错,以她的胃口来说,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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