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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