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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