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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