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她只不过还是一个念高二的普通女生,成绩不上不下,颜值不高不低,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千星视线不由得又落到宋清源清瘦的身体上——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他明知道,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她想将这个人、这件事,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
老板瞬间哈哈大笑,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有些事,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千星呆滞了片刻,却再度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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