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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