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在苏凉看来,即便是她再不愿意来参加比赛,人既然到比赛现场,坐在比赛的位置上了,她就会认认真真对待每一局比赛。她不喜欢别人强加意愿给她,同样也不会任性的让别人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比赛体验。
这么琢磨了片刻,直到浴室的水声消失,他的心又飘了起来。
从开局到现在,坐在鸟瞰旁边苏凉,是能感受到鸟瞰的漫不经心,她也没有指望自己的一句话能把人说服,扔完枪后,也没再管她,自顾自地往下一个屋子里跑去。
血腥,我知道你厉害,没想到你能厉害到这种地步。鸟瞰也感慨,简直无法想象。
你想多了,同样的号码才是一个队。旁边人奚落道。
苏凉的指令,队友们给予的安静,出现在血腥的耳机里,只有敌方脚步声,这也是血腥判断每一个敌人位置的最大依仗。
比赛很快进行到中段,第三个毒圈缩减之时,地图中只剩2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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