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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