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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