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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