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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