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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