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漂亮乖巧,却也安静害羞。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哦。陆与川仍是笑,有我一件,我也开心。
诚然,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不需多问,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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