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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