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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