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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