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容隽一听,脸上就隐隐又有崩溃的神态出现了。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不由得追问道:什么小情趣?
闻言,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忽然道:行,那你别动,我先问问他——
她跟他说回程日子的时候,他只说了能到就到,不能到就不会送他们,可是他没说过会跑到伦敦来啊!
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
只是老爷子对霍靳西的表现高兴了,再看霍靳北就自然不那么高兴了。
千星一看这情形就乐了,容隽一眼看到她,立刻伸手将她招了过来,来来来,来得正好,快帮我看一下这俩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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