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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