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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