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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