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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