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给他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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