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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