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挑眉,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除了一开始几天,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他们还顺便劈柴,就得干到晚上。
吴氏还是继续,她回不回家,我是无所谓的,只是娘和大嫂二嫂
两人走近,那人睫毛颤颤,居然睁开了眼睛。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那人半晌才道:不会。我保证不会,回去我就收拾了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上了杀意。
张采萱随意问,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就是一身布衣啊。
按理说,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就算是她和秦肃凛,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稍微使劲就拉坏了,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
家里多了个人,胡彻他们并不知道,张采萱和秦肃凛午后就没出门了,打算把这个人送走再上山继续挖土。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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