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霍柏年随后便走了进来。
话音落,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沉下身来,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
在此过程中,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除了霍柏年,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霍靳西听了,再度缓缓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面对着每分钟涌进十几二十条消息的手机,慕浅在茫茫消息海里找了一个下午,始终都没有找到霍靳西的信息。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迷离而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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