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明显还是不高兴,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继续道:我不想你以身犯险,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不如就由我来做吧?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哎——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你怎么能偷看我跟别人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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