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沅拿了吹风,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容恒才静了下来。
忙别人的事就算事,我的事就不算是吧?慕浅说,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你不会觉得遗憾吗?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听到老公两个字,容恒瞬间血脉膨胀,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要将她拉进被窝好好再听她喊几句。
我不管。慕浅也懒得讲道理,反正我也要一套,你看着办吧。
陆沅听了,只是轻笑了一声,我最近很忙的。
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慕浅却一伸手就从容恒手中夺走了结婚证,也哼笑了一声,道:一纸证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凭这个就想让我喊你姐夫?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