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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