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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