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宴州去公司上班,才走出电梯,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沈总,沈总,出事了。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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