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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